东边,黎明的曙光出现,不多时,晨曦洒落大地,驱散黑夜,将人间照亮。
“李教习,我不行了。”
清晨,学了一晚上的常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爆炸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头昏脑涨地说道,“我得缓一缓。”
“歇会吧。”
李子夜说了一句,迈步走到澹台镜月身旁,看着已经醒来的朱珠,微笑道,“睡的好吗?”
“还行。”
朱珠嫣然一笑,关心地提醒道,“夫君,你也需要休息了,不能一直这么熬着。”
“没事,还年轻。”
李子夜笑了笑,问道,“要不要四处转一转?”
“要。”朱珠使劲点了点头,应道。
“那走吧。”
李子夜上前牵过朱珠的手,就要离开。
“别跑远。”
澹台镜月看到两人要走,立刻开口提醒道,“万一遇到麻烦,太远的话,我来不及救你们。”
“这话说的。”
李子夜听到眼前疯女人之言,没好气地说道,“像我们没有自保之力一样。”
“你有吗?”澹台镜月淡淡道。
“这。”
李子夜面露尴尬之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