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我们出不去了。”
陆骐平静地说。
陆沅好笑地看着他:“方才那股子逃亡的劲儿呢?你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这可是皇陵。”
陆骐说,“你有见过哪国的皇陵是能走出去的?除非,是有皇族——”
“睿王死了。”
陆沅说。
陆骐再次一惊。
陆沅漫不经心地说道:“睿王应当有资格葬入皇陵吧。”
陆骐严肃地问道:“你如实告诉我,皇城究竟发生了何事?!”
陆沅玩味儿地迎上他的视线:“你真想听?”
陆骐捏紧了手指。
陆沅寻了个台阶坐下:“皇祖父突然恢复记忆,在皇宫与我外公,也就是苗王大打出手,不慎跌下密道。你爹和你舅爷趁机封锁了机关,趁机夺取江山。”
陆骐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
陆沅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惊讶,看来你也早猜到你爹的野心了。”
陆骐问道:“你们把我弄进地宫,就是为了让我父王打开地宫的入口?”
陆沅道:““冷宫的枯井进不去棺材,所以皇陵应当还有个真正的入口,那里应当已经被你父王和胡烈控制了,你猜的没错,你确实是饵。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一定会放你出去的。”
“既然睿王死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停棺下葬,超度诵经,等迁入皇陵不知是何时了,等不起。”
陆沅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歇息够了没?歇息够了就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