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很痛快的摇头道:
“没说。”
杨庆有见状嘴角微翘,拍着阎解成肩膀冷笑道:
“听见了嘛解成,人家刘组长光想着巴结领导同事,压根没把邻居们放眼里,要我说啊!你还是别瞎琢磨了,省的瞎耽误工夫,搞不好人家刘组长还嫌你碍眼。”
杨庆有说罢,便背着手走向胡同外,给家里的娘俩买早饭去了。
“啊?不是。”
阎解成挠了挠头,无辜的看向光福。
“庆有哥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刘光福在单位被骂多了,今儿有心不让光天痛快,便顺着杨庆有的意思道:
“让您别掺和,反正我哥又没在院里大张旗鼓的说,您就当不知道得了呗!”
说罢,丫也扛着扫帚走进了院门。
“这叫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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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啐了口浓痰,拎起门口的凳子,气鼓鼓吐槽道:
“没一个好东西,妈的,又被白使唤了。”
关于结婚的事儿,虽然刘光天没大张旗鼓的宣传,刘海忠也没在院里吆喝,可通过光福的嘴,早晨洗个脸上个厕所的工夫,院里的住户们还是都知道了。
只不过大伙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既然老刘家不说,那大伙就全当不知道。
无他。
主要是现在生活条件比三年困难时期不要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