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致癌物。
这小子万一吃多喽!
呸!
饭都吃不饱,肚子里没油水,什么致不致癌的,压根不重要好不好。
想到这,杨庆有真想给自己一巴掌,都什么年代了,还特么矫情。
“成,叔给你买。”
又红又亮的细油条,五毛钱外加一斤粮票,顺道送你一根。
黑,太特么黑了。
京城油条比这粗,才卖三分一根。
杨庆有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走,自行车兜里放着油纸包,壮壮一手一根油条,吃的满嘴流油跟在屁股后面。
“叔,叔,别看了,买别的回家一准得挨骂,三叔带我来,每次都逛了不敢买,要不咱去前面公社食堂吃一顿吧!去年三叔带我吃了一次,可好吃了,大馒头又白又大,我都能吃仨。”
“没出息的玩意儿。”
杨庆有踢了他一脚,骂道:
“就想着吃,咱是来赶集的,不是来吃饭的。”
说罢,杨庆有就停脚凑到了一卖老母鸡的摊子前。
“大爷,鸡怎么卖?”
说话间,杨庆有伸手拎起被捆住双脚的老母鸡掂了掂。
嗯.........
干巴瘦。
跟摆摊的老头儿一样。
两只老母鸡加一起,估摸着也就勉强有个三四斤重,去掉内脏后,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