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丫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攀上了新车间的主任,换工作的愿望有了切实奔头后,最近丫已经开始恢复往日的德性。
见谁都乐呵呵的搭上几句话茬。
就是这话茬吧!
跟傻柱那破嘴似的,冒不出好话。
就跟眼巴前似的,明知道老刘家什么情况,还偏偏往刘光福伤口上撒盐。
“大茂哥甭瞎说,我分家上哪去?您家能给我留地儿睡觉啊?哦,我忘了,现在您家怕是您做不了主吧?”
当然了,气头上的刘光福也没给他好脸色,说话那叫一个呛人。
“嘿!你小子说话够冲的。”
许大茂嘴角往下一耷拉,没好气道:
“光齐回来后,你丫胆量见长啊!”
“您客气,不如您胆子大。”
刘光福冷笑道:
“我这啥也没干,既没挡您的路,也没传您家闲话,就跟庆有哥聊个天的工夫,您就过来哪壶不开提哪壶,您说谁冲?”
“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许大茂同样面色不善道:
“我说你小子神经病吧?你大茂哥我说话向来就这样,怎么着?跟你说话前,还得照顾你心情改改啊?”
“改?谁敢让您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