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的这一天,稀里糊涂的让人把家给偷了,他一辈子都不能再回去了。
这是什么样的巧合啊!
付宁也深吸了一口气,收拾好了心情,跟着安晨冬去了农矿部。
这些政府机构大都在中心地区,互相离得不远。
他们刚一走到这条路的一头儿,就有人隐晦的观察付宁。
有认识安晨冬的,客气的打个招呼,也捎带手儿问一句,“这是……?”
“哦,晨丰的带头人,来开会的。”
然后又是一番打量。
那X光似的视线,弄得付宁身上不自在,那他也尽量保持着微笑,不卑不亢的跟人点头示意。
正是上班的点儿,他先是迎面看见书杰提着个油纸包匆匆跑进一个院子。
两个人简单说了几句话,再往前走,又遇上了几个小庙出身的孩子,穿着军装往军政部走。
“付先生?!来公干?”
“是,开会。”
等这拨招呼打完,黏在他身上的视线少了不少,还剩下的也从打量变成了研究。
等到了研讨会的现场,很多试验场的负责人都到了,但是像付宁这样顶着个试验场的名头,还亲自下地干活儿的也是绝无仅有了。
大家都在忙着拉关系,贵州的试验场对晨丰是特别感兴趣。
听说晨丰所有的研究资料可以全公开之后,那负责人一脸的不敢置信,连连追问“这是真的吗?”
付宁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原来的档案资料应该都拉过来存档了,他们可以查阅。
如果需要实验种子的话,他在北平农事试验场还寄存了一批,可以给他们寄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