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着从书房的架子上拿了丸药,不说别的先塞在付宁嘴里。
这是肖远安新配的,搁在他这儿,还没来得及给付宁呢,今天正好儿用上了。
付宁含着药丸努力平复着情绪,“从兰州回来要多久?”
“早着呢!”连安倒了水给他,“那边没有铁路,且得在路上晃呢,怎么不得几个月。”
还得几个月啊?!
付宁只恨时间过得太慢,巴不得明天就能看见付闯站在自个儿跟前。
“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儿了?有没有受伤?”
“放心吧,他发了电报回来,就说明性命无忧,身上也不是一无所有,你踏踏实实把心放在肚子里,等着就是了。”
那还能怎么的,等着吧。
可他这心真是突突的跳,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付宁两天都没熬住,就让连安轰回去了。
“早知道你这个样儿,我就该等他回来了再告诉你,你就这么熬着,他回来你也把自己熬趴下了,回去种地去吧!找点儿事儿干!”
连安让肖远安亲自押着付宁回去了,让他待到收着了电报再回来。
还说要是不听话,就让肖远安拿安神汤灌他。
等回到了拾福峪,付宁看什么都顺眼,连那头刚长成的小毛驴追着啃他,都觉得可爱。
肖远安还真的是带着安神汤来的,一连喝了三天,付宁天天睡得跟猪一样。
到了第四天,他使劲摆着手说不喝了,再这么睡都得睡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