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都缴了械,待遇跟战俘一样。
他们这些家属要好一点,给治病治伤,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付闯手里领着屯子里剩下的孩子,一个都不敢撒手。
为了这些孩子,他们的长辈一个一个的在断后掩护里没了命,临走的时候把那一双一双的小手交给付闯。
说他是个有本事的,不求别的,把孩子带走,给他们一条生路。
付闯拉着他们从满洲里到伊尔库茨克,再到托木斯克的接管处。
一直到去年二、三月份的时候,才有消息,他们可以回国了。
但是只能坐着闷罐火车一直往西从新疆入境。
一起进了苏联的人有的就留下了,加入了苏联红军,等待反攻的时机。
那几个领头儿的将军都从莫斯科坐飞机去了欧洲,再转海路回上海,剩下的人开始分批上火车出发。
老郑他们都在战斗里牺牲了,现在一个能伸手帮他的人都没了。
闷罐火车不透气,也不保温,二月的西伯利亚温度极低,一车一车的人拉走,路上死了不少。
付闯擤了擤鼻子,给付宁他们比划了个数儿,“从进了苏联到回国,两成,至少两成的人没活着回来!”
付宁正算着,三万多官兵、一万多家眷,差不多就是五万人,两成也得有一万人埋骨异乡。
“三哥,我这回能带着他们回来,真的又是得了你的济了!”
我??
离得这么远,我能帮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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