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密集的快感甚至让她没法求饶,她凄然叫着又一下泄身。
而深处在长时间的肏弄中微微张开了小口,那滑腻庞大的蕊柱则像是嗅到了机会狠狠朝宫口顶凿。
柳蕴初胡乱的尖叫起来,模糊的视线里那双眼睛灼目得像是烙在心间,压在腰间的藤枝禁锢的丝毫不动,破开阈值的疯狂尖锐的聚集在一处,下一秒她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却又迅速像泄气的皮球软了下去。
喉间的声音被顶得着发不出半点,蕊头强势挤入了宫口,桓翳吻着潮红的小脸,身下又狠厉送入半分。
“放松,接受我好吗?”摄人心魄的嗓音萦绕入耳,实际根本不征求她的同意。
桓翳停不了,他盯着紧贴着蕴初皮肤瑰丽绯红的花瓣,不断没入腿心的性器,淫靡得融进眸中燃起烈焰。
他亲咬着柳蕴初红潮布满的脸颊,再次渡入血液。
接着就大开大合猛肏强干,很快就顶入宫腔,深度占有的快感让桓翳的喘息加重。
“蕴初那里好小,真乖。”桓翳快慰得说着荤话,直到此刻他似乎才窥得满足。
他要把花粉都涂进她的深处,填满她,彻底拥有她。
被强硬打开的钝痛杂着频繁的欢潮不断撩拨柳蕴初的神经。
柳蕴初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性事,被强迫塞满的宫腔晃荡着水液泛出酸涩怪异的爽感,胀得她腹部难受,也舒服得难受。
矛盾又极端得她呻吟不出来,只能扬长着白嫩的脖子呜呜低咽。
“蕴初好多水,好温暖。叫出来,嗯?”
一根藤蔓抚上的脖颈,危险的缠绕下细致施力,求生的本能在稀薄的氧气下很快迫使蕴初叫出了声。
那双水光婆娑的美眸满眼都是桓翳的倒影,白皙的肚皮更是被顶出骇人的凸起,恍惚间桓翳仿佛有种被全心接纳的错觉。
像是有什么突然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