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其他巫祝可以一支舞跳给很多神看。”
她一针见血的反问,让那张冷白的肌肤上出现哑然失语的空白,他拧眉俯视着身居下位却不甘示弱犀利相问的女子,周身寒气愈盛。
外边的风雪呼啸侵袭,吹砸着殿门像要破窗而入。
“你是吾唯一的徒弟,吾唯一的信徒。”
殿中寂静,长明的烛火触及他肌肤的刹那便自惭形秽,化作朦胧纱影虚掩其容。
指尖逾越地抚过蕴初的颈侧,属于活人的温度在感染他,银色的瞳仁稍退了几分尖锐的冷。
但吐露的意思,充满专制。
“吾不喜,也不准。”
过去的事也就罢了,但是这个人,国师不想重蹈覆辙。
柳蕴初一愣,她明显感觉出此话的不对,遂反驳道:“我并不是师父唯一的信徒,潞国——”
对方沉着打断,抬眸瞬间风雪倾灌:“他们不是。”
那日雪中祭舞,许多陌生熟悉的片段被扫去尘埃,逐渐复苏。
有关这里,有关他自己,封存的记忆给出了答案。
“……”柳蕴初无奈,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跳就不跳,当务之急是巫祝们的事。
见她再叁保证,国师掐诀显出一只莹白的飞鸟穿过紧闭殿门,朝皇宫方向飞去。
想起方才她抱着红衣女子刺眼的画面,眉头压低另一种不悦涌上,但他下意识觉得这不适合表露人前。
ps:4000+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