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泛起惧意,但抖如筛糠的腿根被压紧,腹部的每一寸都和对方紧贴。
凶悍地阳物像一柄利刃破入宫口,将射入到白浊尽数堵在宫腔,钻进狭窄的腔室研磨孟浪。
床榻间尽是蕴初求饶抽噎的细长吟叫,她恍惚间回到桓翳身边被凶狠插干的夜晚。
太子听不进她的求饶,五指挤进他带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将她钉在床榻上,紧密嵌合得像是天生如此。
过分地深入到最后,她像被插坏一般只能含住他的分身咿咿呀呀发出单字音节。
拍红肿的穴儿不停地淌着水让宿准顺滑的浅抽深插,进犯那孕育生命的柔软腔室,只会紧缩着吮弄他。
敏感的软肉处处被毫不留情地顶弄碾平,摩擦连带出一片痒麻被填满的快意,柳蕴初又难受又不受控制的夹吸对方。
宿准爱怜地揉弄着蕴初的椒乳,揪着小舌汲取她的津液,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你会喜欢为兄吗?会吗?”
“以后眼里只有我,嗯?”
……
无论他吻什么,柳蕴初都没有力气去思考,也没精力回答他,最后在他索求无度下晕了过去。
再一次射出时,宿准没退出来,望着女子安静的睡颜将她抱在怀中,让她趴在肩头含着他以及一肚子的精水。
他轻吻着柳蕴初沉重的眼皮,将她堵得满满当当的阴茎还在感受她的嫩穴无意识收缩。
“皇妹……”
真是个小妖精。
殿内二人相拥而眠,殿外却是有人情绪复杂,国师自己也不清楚他听了多少遍徒弟在宿准身下的求饶。
冰天雪地中他头一次感到口干舌燥,一路烧至肺腑心火燎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