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很好,这里不是人间,再禽兽些也无妨。”
接着他将女子抱起背对自己坐在身上,脱离片刻的刺茎又肏开烂熟的花穴长驱直入,贯穿紧窄湿热的宫口,击出怀中女子细弱的哀鸣声。
她瘫软靠着背后的胸膛,看着蜿蜒绵长的身躯随之浮出水面,温暖的水流哗啦啦从身上褪去,她被悬空架在了蛇身上。
眼前没有师父上半身的遮挡,几段银白的蛇身曲起盘桓在水中若隐若现。
“看见了吗?为师本就是禽兽。”
他咬着侧颈一块皮肉舔舐着,银发顺着她胸前垂下遮住玩弄红肿的朱果。
“师父……”
柳蕴初寒毛竖起,有些发抖。
不知道是庞大妖躯的直观让人心生恐惧,还是没有温水保暖导致冰冷的入侵太过难以接受。
半人半妖的银发青年拧眉闷哼,银瞳尖锐竖起,她咬得有些太紧了。
“只有禽兽,只有妖才能这样肆无忌惮。”
被温暖纳入包容的感觉让他心中得到抚慰,他不仅要自己感受到,还要他的小徒弟一并感受到。
他抬手将周身的水雾凝成一面光滑的巨大水镜在蕴初眼前。
镜中柳蕴初反身推着师父哭叫拒绝,却绵软无力被国师双手从身后捞着腿弯分开。
撑着她的蛇躯雪白粗壮,红肿泥泞的花穴含着狰狞的紫红色肉茎暴露在水镜中。
边缘被撑得泛白,抽出时还会勾着些许红艳的媚肉和淫水,白皙的肚皮也会随着缓慢的插入凸出可怖的形状。
不管是妖、禽兽还是师父,涵盖每一种身份的他都在向她索取,进犯。
这样直面蛇妖的占有让她更加恐惧:“不要……师父呜嗯”
那染上邪性的眉目美得惊心,他眯着竖瞳看出她的恐惧,将脸贴在她汗涔涔的面庞翻起账本。
“不是说人妖殊途吗?看看逆徒是怎么把为师都吃下,合二为一。”
幽长的尾调中他禁锢着女子下颌面向水镜,看着细长的尾尖蹭着流下的水液钻进紧闭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