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知时想着宋煜自慰的时候,他都已经和宋煜在自己昏暗的想象中做过无数次了。
意识因性高潮而变得昏沉,迷茫中乐知时被剥光了衣服,雪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晃目,但每一处关节都是淡粉色,膝盖有一处尚未消退的淤紫。
宋煜盯着乐知时,他这么矛盾,漂亮、容易受伤,轻易可以留下性与爱的痕迹,仿佛天生生了副需要被保护,又适合被凌虐的皮囊。
迷茫中,乐知时感觉被自己含吮过的手指裹了一团黏润的膏状体,忽然伸到了他下面。他有些慌乱地睁眼,看见宋煜的牙齿咬着一片方形包装的安全套。
心跳加快。
他的一只手正在揉弄乐知时的穴口,另一只手掰开按住了他的腿。
这画面太不合时宜,宋煜用这张看起来和欲望毫无关联的脸孔做着最下流的事。
“哥……我想亲……”
宋煜本质上和乐知时并无两样,再强势,对乐知时的爱永远是第一位。他没有办法拒绝乐知时。
牙齿松开,那枚安全套掉落在乐知时柔软的小腹,锯齿形的边缘磨着皮肤。
宋煜的吻是强势的,命令也是,但他对待乐知时有着最大的耐心和温柔,扩张的时候会不断地用吻来麻痹和安慰他,告诉他“放松,不要怕”,伸进去的手指缓慢地侵入和探索,寻找能令乐知时兴奋的点。
性依赖也是依赖,宋煜也想占有。
一开始乐知时很紧张,觉得扩张很奇怪,喘着气求他进来,“不要弄了,进来吧哥哥……”
“你咬得太紧了,吃不下我。”宋煜说着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这样做的时候才不会疼。”
事实上乐知时愿意被宋煜弄痛,他觉得宋煜施加给他的任何感觉都是好的。
穴口被手指进出,白色膏体融化在粉色的软肉里,乐知时软软地叫宋煜的名字,喊他哥哥,手伸过去异常主动地解开他的皮带,掏出里面已经硬到起了青筋的性器,握在手里仿佛有生命似的。
宋煜吻着他的脖子,就着乐知时握住的姿势挺了几下腰,仿佛在操他的手。
乐知时后背汗湿了,握住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