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手机被她摔了出去,重重撞在墙角,屏幕瞬间碎裂出细密裂痕。
第二天,会议室里仍在激烈争论。
这一周几乎每天都在重复同一场讨论:要不要暂停对金系资本的全面围剿。
可没任何实质进展。
言昼望着主位上一言不发的景旻,心急如焚,却一句劝都说不出口——自初小姐出事后,景总几乎没怎么开口讲过话,
“景总?”
他终究试探着发问,
“是否暂缓对金系产业链的并购狙击,连日抛压对我们资金链也有伤——”
他话未说完,景旻淡声打断,
“继续。”
一句话,让会议室瞬间寂静。
几位股东愣了一下,旋即爆发。
“景旻你疯了吧?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不是陪你打仗的!”
“再打下去不是亏,而是死!”
“宁愿现在止损,也不想哪天公司倒了还欠一屁股债!”
有胆大的人干脆把那份在网上疯传的“精神异常评估”打印甩在桌上,
“这样下去,公司会完蛋的!我怀疑你根本没能力管理博亿方了!”
言昼拍桌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