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伤口轻轻吹气,看着陆程带着笑意的眼睛,顾言希硬梆梆的说。
“明天我要去躺祁山疗养院。”
“你去那干什么?”
看到她眼刀扫过来,陆程立马改口:“行,让姒锦陪你去,带两个保镖去。”
这一下,顾言希满意了,处理好伤口,躺进被窝,顾言希侧躺着给程姒锦留言,让她明天陪她去一趟祁山疗养院。
陆程从她手里抽出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身子覆过去,从后面拥住她。
在她后脖颈轻轻咬了一口,他说:“睡觉了。”
顾言希转了个身,双手勾缠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颚处蹭了蹭。
“阿程,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对谢不凡有负罪感。”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人们常言,祸不及妻儿。
可是啊,人们又常言,父债子偿。
常谓世俗多樊笼,可是这樊笼里,最多只有三分,是来自这所谓的世俗。
剩下的七分,都是作茧自缚。
陆程环着她的腰,用下颚压了压顾言希的发顶:“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微哑着嗓子,又说了一句:“睡觉。”
“嗯。”
顾言希轻声应了,很快在他怀里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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