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就带着两个保镖去了祁山疗养院。
祁山疗养院是陆家开的,位置在祁山的半山腰,风景宜人,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什么人烟。
对外,这是一家高档的养身疗养院。
很多有钱人年纪大了,都喜欢来这里疗养身体。
不止是这里环境好,而且各项设施,还有医护人员也都是一级的。
不过这也都是只对外人而言,对谢玉珍,这里就是一个困住她的牢笼。
在路上,程姒锦问顾言希:“表嫂,你今天怎么想着来看谢玉珍了?”
在程姒锦的印象里,顾言希挺反感跟谢玉珍和陆晖接触的。
她有点没搞懂,顾言希怎么突然就要来这了。
顾言希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郁郁葱葱,面上无波无澜:“冤有头,债有主,谢家的人现在进去的进去,在外奔波受罪的奔波受罪,凭什么谢玉珍能躲在这,没有其它影响。”
对谢不凡,顾言希说不上什么怨,她看得出来,陆程对谢不凡也是这样。
可是不管是陆程,还是谢不凡,都是因为谢玉珍,才变成现在这样。
而罪魁祸首,却在这地方躲着。
凭什么呢?
既然都不好过,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车子停在疗养院外面,一位中年的保安上来问身份信息,司机递了一张东西过去。
保安看了一眼,脸色稍稍一变,把东西递回来后,立即向保安室挥了挥手,停车杆升了起来。
车子贴了厚实的防窥膜,保安并没有看到后座里面,坐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