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还是那个人,心境却是不一样了。
翠喜在宁妃身边呆过,知道宁妃的手段,此番更是将头沉沉低了下来,只觉得前路渺茫。
她已经是双喜的身边人了,哪里不晓得双喜对宁妃做过什么,此番双喜和她不论做什么示好,都回不到从前了。
榕宁让这些人起身,随即兰蕊和绿蕊上前一步进内堂服侍,再没有看翠喜一眼。
翠喜撑着冰冷青石地板的手一点点攥成了拳。
萧泽也跟着走进了榕宁的暖阁,这一夜便是宿在了临华宫。
启祥宫里,传来一片杯盏玉碎的声音。
里里外外跪了一地的宫人,具是低着头,此时此刻便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萧璟悦脸色印沉到了极点,来来回回的走着,终于停下了脚步点着临华宫的方向咬着牙道:“沈榕宁那个贱人!怎么还没死?”
“她都已经被本宫碾到了尘埃中,为什么还不死?”
“明明本宫是皇贵妃,明明今日应该是本宫盛大的册封仪式,皇上在河阳行宫里答应了的。”
“为何如今走不作数了,还带回来沈榕宁这个贱人,萧泽到底想要做什么?”
萧璟悦已经气到了口无遮拦,连皇上的名讳都喊了出来。
大宫女和玉低着头也不敢说什么。
突然门口传来了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禀声。
“主子!婉妃娘娘到!”
萧璟悦眸色微微一闪,忍住了心头的愤懑气呼呼坐在了椅子上。
“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