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乾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时洛,反问:“他以前不抽吗?”
余邃摇头。
顾乾道:“两年前来我们战队的时候,就在抽了。”
余邃抿了一口西瓜汁:“……小小年纪。”
宸火转过脸来嫌弃道:“有脸说人家?您是几岁开始抽烟的,还记得吗?”
余邃道:“不记得了,怎么了?”
“没怎么,人家现在也成年了,也混得好好的,这不跟你没关系了吗?”宸火满不在意道,“人家想喝酒喝酒,想抽烟抽烟,不关你事了。”
宸火撇撇嘴:“再说人大心大,你现在也猜不透人家想什么了,还操什么心?”
余邃看着时洛的背影,尽力忽略空气中只有他能感受到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自言自语道:“猜不透他想什么……最好是。”
余邃的第六感一向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次亦然。
十分钟后,侍应生将一个托盘放在了余邃的桌前,托盘中满满摆着十大杯不明饮品。
宸火正跟顾乾聊转会期的事,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迷茫问道:“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