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就留给他们些私人空间吧。
于是便找了个由头出去逛一圈,一是为避嫌,而是为散心。
“为父听说宗守此人荒淫无道,你可曾与他行周公之礼?”老父亲一上来便是切中要害,让孔瑶红了脸。
“未曾。这些时日只打过几次照面。”
孔睿:“……”
先前开灵目时他明明看到近日曾有云雨,但好像儿子的确也是阳元仍固……大概是另有其人罢。
也不再去纠结,他又道:“和亲此事,乃是为父的主意。若有机缘你还能回大商任职,切莫一蹶不振!”
孔瑶面色僵硬:“……好。”
前不久在赶来的路上他才赌咒要把那人碎尸万段,而如今知晓真相,他也就只能扯出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他见老爹沉吟半响,从乾坤袋里取出个巴掌大的玉盒,郑重其事地交予自己。
上面也没什么禁制封闭,孔瑶打开一看,内里是色泽微黄的脂膏,一股兰香扑面而来。
“这是……”孔瑶一脸懵逼,说是伤药,这也没什么药味,也不像是吃的。
孔国丈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家儿子,眼中闪过心疼之色:“宗守此人身具圣王之气。于你杀厄大有裨益。若是他非要与你……也无不可。”
孔瑶:“……”这是让我牺牲时不那么痛么。
他哭笑不得,确认两人身周的隔音术还在后,仍是不放心地传音入密:“父亲交代的瑶儿记下了,不过宗守她,其实是女子”见孔睿瞪眼过来,他做了个噤声手势,复杂地道:“此事少有人知晓,但应是不错。”
孔睿被这消息炸得脑仁疼,只觉通宵观占都未必有现在的头晕,好容易缓过来,还是连连叹气。
宗守再进殿时,两人已经交接完毕,话题也转为琐事,看来是一切和谐。
于是便邀两人赴宴,美其名曰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