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唐韵采笑了声,“只是想她身边多个朋友。”
白煦虽然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敏感,从不和别人交心,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知心好友,让人放心不下。
白琅想起那个小姑娘不服输的眼神,忍不住捏捏眉心:“也不知道是会成为朋友还是冤家。”
“是朋友还是冤家,都由她们去,要是白煦实在不喜欢,到时候再安排人就是了。”
白琅点头:“嗯。”
只是等了半天也没能等到管家把那个推人的孩子带过来,对方是有备而来,早在推完人以后就溜之大吉,没了踪影,连监控都查不到。
入场时也没看见哪里有那个年龄的孩子进来。
这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唐韵采眸底划过一道深思,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来找白煦的麻烦?
趁着白琅回房间休息,她拉过白煦仔细询问,反复确认多遍,白煦有没有在哪树敌。
“没有。”白煦语调很慢,脸上多了几分古怪,“我连上学都是大部分在家,哪来的功夫树敌。”
她眼睛看不见,自然不能正常地去普通学校,可她也不愿意去特殊学校,最后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在家私教教她知识,她再去学校走个过场。
这就导致了白煦三天两头得请假,细数之下,在学校的时间还真不多。
唐韵采若有所思,也是,如果只是孩子间的玩闹,不可能藏得那么严实。如果不是白煦,那就是自己或者白琅这边了。
这几年,白琅继承了外祖家的评弹馆,平日里就在评弹馆抱着琵琶评弹,亦或是参加一些比赛,不至于树敌。
自己在生意场上见的人倒是多,但如果是那群人,不可能费尽心思去收拾一个孩子。
脑海里蓦地浮现起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