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那段时间跟你分开也是迫不得已。”茅先生指腹摩挲着滚烫的盏壁,“闻家人心狠,觉得她是祸患,光是收回还不够,必须要赶尽杀绝。坏名声,卡事业,威胁她周围人……无所不为。”
乔舒瑜抬眸,眼底藏着泪光。
“小鹤不想牵连到你。”茅先生轻叹。
“傻不傻?”乔舒瑜喃喃道。
茅先生拍了拍乔舒瑜肩膀:“万幸啊。”
万幸。
这两个字承载的东西太多了。
“这些小鹤都不让我提。”茅先生道,“但是我心疼外孙女。”
*
午餐时间,乔舒瑜眼眶红红的,心不在焉的吃了几筷子菜就停住了。
文鹤几次看向茅先生,但茅先生故意打哈哈,从未开口说什么实质性话题。
乔舒瑜在就餐结束后闷进了厨房洗碗。
“您跟她谈了些什么?”文鹤蹙眉道,“怎么闷闷不乐的。”
文鹤坐到乔舒瑜原先坐着的位置,交着指节道。
“没说什么啊。”茅先生继续打哈哈。
“姥爷——”文鹤苦恼道,“我见不得她难过。”
茅先生道:“我能说什么?就按照你说的,转达了你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