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一张简单的架子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两道人影纠缠,没多久,晃荡停止,压抑至极的清冷嗓音极为短促的“啊”了一声,床幔被放了下去,床身剧烈晃动。
四个床腿都晃得离开地面,咚咚咚的落在地板上,里面隐忍不住的急喘都被撞的断断续续。
床幔中猛的伸出一只汗津津颤抖着的手,不多时,又被一只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抓了回去,仙尊呜咽一声,更难过了。
粗长肉刃贯穿本就红肿的艳红肠道,悍然碾压过肥厚穴肉。唐棠双手被扶风的大手抓着,压在头顶,他敞着腿,被徒弟孽根侵犯,白皙且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又消下去,来来回回,十分色情。
“呜,啊呃……”
望断秋和川长思一个比一个会说粗话刺激他,花样也一个比一个多。但他大徒弟被他养成了一副和自己一样的直男剑修性子,像个哑巴,每次都要狠狠砸在最深处,挤压出“噗嗤”一声,悍然拔出一大半,快速有力地往里凿。
他不说话,仙尊就更不可能说话了。唐棠隐忍着对方在身体内的翻江倒海,身体被撞的窜动,像是被顶在了肉棍上,心里啊啊啊的叫着要死了混蛋呜肚子要被捅穿了,表面眼尾溢出一抹湿意,偏过头咬紧牙关,偶尔才发出一声闷哼。
只不过仙尊身体一颤一颤,隐忍泪水和呻吟,时不时溢出低喘的模样,反而更加诱人。
扶风脱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副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好身材,剑修常年练剑,手掌都是粗茧,不比师尊天赋异禀哪哪都是滑腻好摸的,糙的要命,按着师尊手腕,将他一双手牢牢控制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往里挺动胀红肉茎粗壮肉茎,一下一下贯穿艳红臀眼儿,水花四溅。
他眸色沉沉地注视着师尊在身下颤抖的模样,下身挺动的又快又猛,装了马达似的,几乎摆出了残影,强悍有力的连连挺送,把唐棠操的汁水横流,热液流了一大摊,都落在锦被上,那只按着他白皙腿根的手掌把那处娇嫩磨红了一大片。
师徒俩一个比一个沉默寡言,谁也不肯说话,只有唐棠再被操的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嗓音发抖的骂上几个简单的词语,床晃悠的更加剧烈,唐棠肚子里酸胀,黏膜都要被大肉棍捅麻了,腰眼阵阵发麻,雪臀下一片湿淋淋的热液。
他射了又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的阳具红彤彤的,龟头精孔张开,流淌黏液,弄湿了柱身。他不止一次迷迷糊糊的觉得快要被干死了,眼眶发热,泪水默默流淌。
腹中翻江倒海,阵阵酸麻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唐棠一边压抑着喉咙中的哭喘呜咽,一边哆嗦着心想不能只有他这般难过,恶劣的打开共感,让另外两个吃不着的小畜生比他还要难过。
先前怕川长思和扶风在和旁人打斗,共感一开,反而害了他们,所以唐棠便一直没打开过共感,今日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也该用一用共感了。
他共感打开的没多久,扶风就快到了极限,愈发迅猛的冲撞让唐棠不自觉抬起了腰,被他抓着的手乱动,带着哭腔呜咽,扶风更加用力的往里顶,单手按着他的手腕,裹着淫液的孽根插的肉花汁液四溅,喷淋在白皙大腿根上,一阵黏腻的啪啪声后,扶风气息乱了一瞬,用力顶进紧致结肠,抖动着射出热烫,源源不断地激射。
“啊!!”
唐棠猛然弓起了腰,全身上下抖得厉害,紧致结肠猛然咬紧抖动着的坚硬顶端,一股股灼热将他填满,结肠壁都被满满当当的灼热撑了起来,他双脚难耐地蹬踹两下床单,溢出一声似痛似爽得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