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别人都去干什么,只有马周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接待了李恪。
李恪心中郁闷。
这几个家伙如果不愿意拜三位老先生为师,三位老先生肯定不乐意。
别人不乐意就罢了,若是这三位老先生不乐意还不玩个命的折磨自己?
“就当是给我个面子,反正也不用行正式的拜师礼,顶多是有时间去听几节课罢了...”
李恪把姿态摆得很低。
不过,马周最近跟李义府他们几个人也学坏了。
给个面子?
那你也得有面子才行!
跟李义府他们学了一肚子坏水,又在竹叶轩里养了一身自视甚高的臭毛病,马周把姿态摆得相当高。
“我们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听课,有闲工夫还要处理自家产业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我们平常有多忙!”
话音刚落,李义府他们几个人勾肩搭背的走过来了。
只有李义琰,一个人孤零零走在后边。
并非是李义府他们几个孤立他,而是因为李义琰不喜欢跟别人接触。
他对柳叶把他赶回长安,参加科举考试的决定充满了怨念。
虽然他也想试一试自己究竟能不能通过科举考试,但也没必要今年就开始。
今年他最大的愿望是尽快还掉柳叶的恩情,而后去娘子的墓上祭拜一番,再前往长安参加科举考试,如果考中了,他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什么遗憾,直接跳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李义府他们几个喝的红头涨脸的样子,李恪的脸黑的像锅底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