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显得那么笨拙,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害怕,只觉得自己安抚了好久,怀里的女人都还在微微颤抖着。
他虽然浑身火热,欲望烧的眼角都微微泛红,但他还是那样克制地抱着她,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洛萧,不要害怕。”
“别怕。”
他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完全不知道正是自己造成了她的恐惧,只坚决又温柔地说。
“抱着我,我和你在一起。”
洛萧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腔,像是被万丈悬崖上跌落的巨石狠狠击中,疼痛和硝烟都在胸口/爆裂开来。
很久之前,她曾用了所有少女时代的纯真和青涩,为一个叫吴轼的人,献上了祭品。
那个人清醒着的时候,会淡然地朝她微笑,跟她说尽无数令人心跳不已的情话,撩拨得她情窦初开。
可是当他意乱情迷,带着一身酒味地亲吻她时,唤出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从此再也不敢轻爱,恐惧爱恋,对男人的示好和暧昧都避如毒蛇猛兽。
她是被蜇怕了。
眼前这个人,与她一伴十年,宛如寒天冰月,对谁都是淡淡的,从不轻言喜欢。
但是对她,无论是醉是醒,甚至欲海深处,情切之时,他最在意的,都是她是不是哭了,是否畏惧,是不是在发抖。
哪怕眼神茫然,意识混乱。
他喃喃的,恳切地重复着的,都是她的名字。
“洛萧。”
他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额头,一遍一遍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