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是不是真的被冤枉,这件事背后总得有人付出代价。
不然,等我到了下面见到妻子和女儿,我该怎么说?”
江飞鹤叹息着摇头:
“你还是老样子,总喜欢逞凶斗狠。
人死了就死了,要什么交代?
普天之下,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难道每死一个人都得有个说法?那干脆人类自相残杀,全部灭绝算了,何必这么辛苦地活着?
更何况,据我所知,你的妻子和女儿死得也不冤。
如果不是她们抢先对人家动手,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江白越听脸色越阴沉:
“师傅,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报仇?”
江飞鹤摇了摇头:
“你又何必问这个问题,你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江白苦笑着:
“师傅,你可真是个洒脱的人。
虽说我觉得你的做法有些过于保守,但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境界。
反正换作是我,估计做不到这么坦然。”
见他丝毫没有改变的意思,江飞鹤也懒得再劝。
这小子干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得罪了不少人,也给门派暗中惹了许多麻烦。
自己最后护他这一次,也算是了结师徒之情,从此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