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上了樊楼,找个包间,叫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再配上一些稀罕水果和下酒菜。
两人聊着闲话,过了一会儿,林冲叹了口气。
陆虞候心知肚明,却故意问道:“兄长,好端端的,怎么叹气了呢?”
林冲恼声道:“贤弟,你不知道,男人有一身本事,却碰不到赏识的老大,被小人压在底下,受这种窝囊气!”
陆虞候安慰道:“现在禁军里,虽然有几个教头,但哪个比得上兄长的本事?太尉又这么看重你,你还能受谁的气?”
林冲心里苦闷,就把前几天高衙内那事儿,跟陆虞候说了一遍。
陆虞候心中冷笑,却故意叹气:“衙内肯定不认识你的娘子,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兄长别憋气,继续喝酒。”
林冲喝了八杯酒,要上厕所,起身道:“我去方便一下就来。”
他下了楼,前往东边的小巷子里去上厕所。
刚方便完,忽然听见女佣锦儿喊道:“官人,可算找到你了,找得我好苦啊!”
林冲心中一凛,连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锦儿焦急地道:“官人和陆虞候,离开后没多久,就有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跑到咱家。
那个人对娘子说:‘我是陆虞候家的邻居富安,你家教头和陆谦喝酒时,突然一口气上不来,就倒下了!林冲娘子,你赶紧去看看吧。’
娘子一听,很焦急,连忙让隔壁的王婆帮忙看家,就跟着那人走了。
我们一直走到太尉府前的一条小巷里,上了一户人家的二楼,在桌上摆着酒菜,却没见官人。
我们刚想下来,前几天在岳庙里骚扰娘子的那个家伙,就出现了,说:‘娘子稍等,你老公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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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娘子身上的衣裳突然发光,让那个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