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什么啊!哪里疼了?我都没感觉好不好。”
“你当然没感觉了!你是掀开的我的伤口啊!!!”
“啊!这样吗?”
刑天有些尴尬。
他沉默了一下,随即将头颅放在地上。
紧接着疲惫的声音响起。
“还是不行啊!那个老东西在断开的地方施展了阴招,不管是我还是你掀开伤口都没办法接回去了。”
“你个混蛋!你试了吗,你就说。”
“我刚才想了一下,挺疼的还是算了吧。”
“那我不是白疼了吗!”
“哎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自私啊!你都疼了,干嘛还要我试试啊。”
头颅愣了一下。
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你从哪里学会的这种话?这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吗!”
“我看书上写的。”
刑天拿出一本羊皮卷。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东西。
都是些刑天头颅完全看不明白,最后只看明白了落款名字——白泽。
原来是这个家伙写的啊!
那一切都很合理了。
白泽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