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我想照顾阿巴……”
“这个瘫婆子没几天能活了,你不去由得了你?
你娘就是副祭手,却因上次祭拜错了东西,遭诡祟冲了,命都丢了!
蛊仙都跟我说了,是你这小浪蹄子天生克爹娘!
你若不去做副祭手冲身上的晦气,老子也要被你克死!”
那男人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抽,直到苏阿雅的左半张脸高高肿起,连进的气儿也都快弱下来。
他才一把将其丢在了炕上,转身出了屋子。
这一开门,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
他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回了屋子,拿起炕边的煤油灯,举在手里,往门外望去。
便看到一个浑身黑褂破烂,面色苍白如诡的李镇站在门口。
“你……你……”
男人有些被吓到了,一时半会说不出来话。
李镇伸出一只手,
“我的腰包。”
“腰包?什么腰包?我可不知道……”
砰!
李镇一只手打在泥墙上。
夯实的泥墙比石头还结实,可李镇这么一手,竟是打得屋子晃了晃,泥墙上生生出现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