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仙摘下了大红面具,冷冷一笑:
“小娃娃以为做事很隐蔽?殊不知……这满寨子都是我的眼睛。
这苏家的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带来这么个野小子,观其身手,似乎是中原的铁把式。
中原那些把戏,不值一提,等本仙家练就了蛊仙……
呵呵,连那中原皇帝的位置,也都该拱手让给我!”
……
牛二高高兴兴地带着媳妇儿离开了腊月祭,面上的欢喜掩盖不住,甚至还时不时摸着媳妇儿的肚子,便老觉得妻子显怀了似的。
甚至听到媳妇儿明日还得来的时候,更乐得藏不住。
这寨子里,能给蛊仙做副祭手的事儿,可是光荣得不行。
只是如今新上任的蛊仙不比从前,他做事情来格外隐晦,连腊月祭都要在他那间屋子里进行。
牛二如何盘问媳妇儿,媳妇儿也都不说干了什么。
这便让他心里起了疑……
李镇看着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便不由道:
“你是说,你怀疑蛊仙杀了你里阿?”
“嗯。”苏阿雅脸色有些苍白:“成为副祭手,可以通过寨子里蛊仙的嘴,向庇护寨子的大蛊提一个愿,苗寨里世代如此。
我里阿也同我们透露过她的愿望,她想叫阿巴好起来。
可阿巴非得没好起来,在我娘亲做副祭手的第四个晚上,便已经没了。
我阿吉害怕蛊仙,没敢多问,只是接回来我里阿的尸体,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