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罢了多时,徐良终于就发现,这对人马的当间,一个雪夫人,一个总门长夏侯仁,一个是那苍星子,一个石峥嵘,其余都是弟子门人,此外上三门的人一个没有。
徐良不由得心头一沉,难道一说上三门的人已经都遇害了,看雪夫人这帮人,行色匆匆这是要离开岳州地界啊,罢了,也甭管究竟如何,我先想个法子,我逮住雪夫人,救回总门长再说。
想到此处,徐良回去跟房书安就说,咱俩人啊,须得如此这么般,这么般如此。
再说雪夫人众人,押着夏侯仁,抄小道要离开此地,此一番略施小计,就把上三门众人一网打尽, 雪夫人挺高兴。最绝的是,这些人还全都是中毒而死,就谁也赖不到老身我的头上,哈哈哈哈,雪夫人挺得意。
可走着走着,嘶嗯?她就瞧见,前方的山道之上迎面而来一个人两匹马,再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了,是两个人两匹马,只不过么,另一个人看那样是手脚被人家拿绳给牢牢绑住,跟个包袱似的就这么被搭在马鞍子上。被绑的这位呀,哼哼唧唧:噫嗯,快来人啊,救命啊,本地的山神,四方的土地,快来救我呀。
另一个人,看这个模样装束是土匪无疑,散发披肩,满脸凶险,一只眼睛还瞎了,蒙了个黑布兜子。这土匪骑在马上拿根鞭子,啊啪~就抽这人:哼,老实点,再要哼哼唧唧,我要你的命。
哦~雪夫人看出来了,这是过路的行人,碰上了劫道的土匪,啊被这土匪给绑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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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见怪不怪,雪夫人就没打算理会,可就在两拨人擦肩而过这么个时候,夏侯仁一眼认出来了,就被搭在马鞍子上那位,这,这不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吗?
夏侯仁好悬没哭出来,这是见着亲人了,哦,看这个茬架,房书安被土匪给绑票了。夏侯仁能不管吗,骑在马上他断喝一声:无量天尊,何方的强贼,光天化日胆敢绑架行人?
诶这阵啊,那雪夫人也认出来了,哦,这,这竟然是那个大头鬼,这大脑袋才可恶呢,雪夫人早就恨的是牙根都痒痒,当时一点手:停。
哗哗哗哗哗~人马止步。
雪夫人抹回头,冲着房书安就说:我说,马上搭着的那个,你是房书安吗?
嘶,噫嗯,老房假作吃惊:你,啊呀,你是天下第一楼主雪夫人,哎吆,总门长,您也在这儿,总门长,快救命啊,快救我呀。
夏侯仁一摆手:书安,休要担惊。说着话抹回头就跟雪夫人说:老夫人,房书安,此人不可不救。
其实用不着夏侯仁说,雪夫人虽然深恨房书安,但是她也知道这是难得的人才,而且眼下上三门已经土崩瓦解,房书安走投无路,我要把此人收在门下,非但得一膀臂,而且还给夏侯仁一个面子。嗯,罢了。
打定主意,雪夫人发了话了:我说那位好汉,这人,你哪儿绑来的,老身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可这土匪一听,哈哈大笑:老夫人,你们人多势众,可你并没有仗势欺人,来抢我手中这人。这个呀,在下我虽然是绿林的出身,我也服你。不过呢,老夫人你有所不知啊,这人他叫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此人乃是开封府带刀的护卫,我们绿林人跟开封府向来是水火不同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带回山寨我们弟兄正要一人一刀把他给剐了,一人一口把他给吃了,您说这人,我能交给你吗,那是万万不行。走了。
说着话,一带马缰,啾啾啾~这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