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么。”姜南栀理直气壮的反问。
这口气,怎么那么熟悉呢?
像他。
宫应寒莞尔,“死是幸事,不幸的是生不如死。”
南栀缩回榻上,小声嘟囔,“幸亏当初没跟你作对。”
每天都会多了解宫应寒一点!
“南栀嘀咕什么?”宫应寒没听真切。
“没什么,我累了。”肚子大了,南栀喜欢侧身睡,宫应寒便会从背后拥住她,将手放在她肚子下,给她承托的力量,让南栀睡的舒服些。
次日,临夜来找宫应寒。
宫应寒问他,“有事?”
“你这态度,像是不太欢迎我。”临夜气质彬彬,从前没觉得临夜碍眼,现在宫应寒觉得,他十分碍眼。
“嗯。”
嗯……他还应了。
临夜呵笑,“宫应寒啊宫应寒,过河拆桥都没你这么快的,你别忘了是谁帮你在婚书上盖印,你能妻儿双全,功劳在我。”
宫应寒淡淡,“嗯。”
当初,姜国送来婚书,那时先帝尚未病的不省人事,不过也是昏睡的时间比清醒多。
要不是他,那封婚书都到不了先帝面前。
谈何盖印。
他可是宫应寒和姜南栀的大媒人。
对待媒人,就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