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太妃说了,若请不来寒王,就要打死她。
宫应寒眉目沉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罢,他转身往后宫去。
宫人欣喜的爬起来跟上。
“一个个的都是废物,连个人都请不来,本宫养你们何用!”
贤妃等了半天,等的不耐烦了,就要发脾气。
“姨母息怒…”宋嫣儿正要安抚她,余光瞥见一个逆光的身影,她眼睛一亮,“姨母,您瞧,王爷来了,王爷还是孝敬姨母您的。”
贤妃挤出一个笑脸,“阿寒……”
“太妃找我何事?”宫应耐心不多。
太妃二字,虽是尊称,贤妃却是不喜。
因这二字,对后宫的女人的来说,代表了孤寡!
寡妇的称呼,谁喜欢?
宫应寒如此疏离,可见是不与贤妃讲情分的,宋嫣儿心道。
贤太妃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阿寒头一次接触朝政,可觉得劳累,若有不懂之处,还是要多请教朝中的老臣,例如你舅父他们,他们都是经验老道的臣子,又是咱们一家人,必定真心辅佐于你。”
宫应寒眸光清冽,面上没什么表情。
他太冷淡了,姨母好似跳梁小丑,宋嫣儿垂眸,宫应寒不像是会卖姨母的面子。
“我何来的舅父。”宫应寒嗓音幽冷。
贤太妃一噎,“你虽非本宫亲生,却也是在本宫膝下长大的,先帝让你养在本宫名下,成王的舅父自然也就是你的舅父。”
宫应寒淡淡,不置可否。
“你和成王,都是本宫的孩子,无论你们谁继位,都应该多多提携自家人才对,外人哪有我们亲,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贤太妃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