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秘书不断刷新着手机,眼神里满是焦虑和不安,仿佛手机里藏着能拯救一切的答案。
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聚在角落里低声交谈,时不时投来忧虑的目光,那目光像是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为首的中年男人领带歪斜,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手里的雪茄已经熄灭,可他却仍下意识地放在唇边,仿佛那雪茄能给他带来一丝慰藉。
听到电梯发出“叮咚”一声清脆的提示音,那声音在寂静的病房走廊里格外突兀,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原本在病房外焦急踱步、满心期待的中年男人,猛然间转过身来,眼神里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快步朝着肖晨迎了上去。
他的脚步急切而慌乱,仿佛慢一步就会错过拯救父亲生命的最后机会。
“李先生,您可算来了!国外那些专家都摇头说没办法了,说父亲这病已经是绝症,回天乏术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搓着,像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丝安慰。
“让开。”肖晨冷着脸,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保镖。
那保镖身材魁梧,像一座小山似的,可在肖晨面前,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肖晨从肩上那个磨得发白的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旧铁皮药瓶。
那药瓶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瓶盖盖上印着的卡通图案早已磨损得不成样子,露出底下斑驳的锈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瓶盖掀开的瞬间,三颗深褐色的药丸滚落在肖晨的掌心。
那药丸表面泛着油亮的光泽,像是被岁月精心打磨过一般,可仔细看,上面还沾着些许绒毛,显得有些粗糙。
周围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仿佛有一阵寒风吹过,让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忍不住惊呼起来:“这能治病?看着就像街边卖的老鼠药!这不会把人吃出问题吧!”
那声音里满是怀疑和惊恐。
一个戴着珍珠项链的贵妇,原本还站在一旁好奇地张望,听到这话,吓得倒退两步,差点撞翻墙角摆放着的精致花瓶。
那花瓶摇摇欲坠,发出轻微的晃动声,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