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就像一根细针,刺痛着人的心。
刚走没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仿佛是鼓点一般,越来越密集。
大腹便便的杨院长满头大汗地冲过来。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白大褂扣子都系错了位。
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就像一条耷拉着的蛇。
皮鞋上还沾着几块泥点,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顾不上形象了。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
“王老!肖神医!”
“我来晚了!”
那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惶恐。
“王老!我该死!”
“我罪该万死啊!”
杨院长像一只受惊的鹌鹑,身体猛地一颤。
接着直接来了个九十度鞠躬,那动作标准得仿佛经过无数次排练。
他的额头拼命往下压,都快贴到膝盖了。
脸上的肥肉也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打湿了他的衣领。
他却顾不上擦拭,继续带着哭腔说道。
“明天我就在香格里拉大酒店摆十桌酒席,把云景国那狗东西叫来。”
“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您磕头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