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环破天荒让她出门去,他想看看她又会去找哪个男人。
“施长呤?”
他听手下汇报,这倒是让他很意外。
看来是低估了施长呤这个男人。他不清楚贺礼儿学生时代的过去,他十叁岁才来到贺家,印象中他知道她跟一个姓施的男人不对付,那个家伙总找她麻烦,到他成年后就甚少见过施长呤,因此就忽略了。
真烦啊……爱的人留不住,跟他争的人层出不穷。
施长呤看到贺礼儿来找他,很是欢喜,而对方却表现得冷冷淡淡的,顿时令他心情不大愉快。
“怎么啊,看你似乎不大想见到我。”
“钟祺呢?礼环他没找你们麻烦吧?”
一听到钟祺,他的脸就拉了下来:“我好吃好喝的待着他呢。那么,你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贺礼儿顿时陷入沉默,男人看她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试探问:“你能来找我,是谈好了?他要遗产了吧?狮子大开口?”
“他不要遗产。”
“那他想干嘛!?”
“事情脱离我想的样子。”
贺礼儿问:“钟祺他在哪里?”
男人没好气道:“他走了,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说好吃好喝待他么!?”
“我是啊,他要走我能拿他怎样?”
施长呤摊了摊手,一副我已经尽责了的态度。
“算了,反正礼环也不会再拿他怎样。”
施长呤见她很在意昔日旧情人,原本就不悦的心情现在更是火上加油:“不是说早就分手了,那我是你男朋友怎么没见你关心我!”
“他被礼环弄伤了你不知道么,是我连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