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死死抓着阮承青的腰。
“今儿,你心心念念的朱瞻佑也会来。”
阮承青疼的难以忍受,他哀求道:“慢点……”
秦川冷冷地笑:“别怪我没提醒你,要出了事,我可不会帮你。”
……
阮承青被放出来。
他跟在秦川身后,路边掉光叶子的树枝上绑着红绳灯笼,每到岁尾,死气沉沉的宫里才有点人气。
天上往下掉起小雪,细小的冰碴落在阮承青身上,冷嗖嗖的。
秦将军把帽子摘下来,扣到阮承青头上。
阮承青摇头,秦川弯起眼睛,笑着看他。
“阮承青,别给脸不要脸。”
“……”
阮承青垂下头,没了声响。
一个奴才,穿着廉价的棉布袄,却带着昂贵的白狐皮子帽,说不出的滑稽。
阮承青眼神落在脚下,每一步出去,都灰突突的。
“哥哥!”
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阮承青抬头,一抹鲜艳的明黄划入眼帘,朱景禹跑过来,脚步太快,到阮承青跟前时,险些栽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