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被气笑了。
朱瞻佑忽然道:“挺好。”
这话没头没尾,阮承青皱眉:“嗯?”
朱瞻佑没再多说。
他走之前,阮承青提醒道:“你们如今日子很好,没必要为了什么可笑的公正大义惹祸上身。”
朱瞻佑没回头。
“你们想要找死,别连累我。”
朱瞻佑走了,阮承青去水井前洗了把脸,又坐了一会,确定身上没沾上一点气味,才进去收拾。
屋里有股闷潮的腥味儿,还有淫具和鞭绳。
他们走后,一直都没收拾。阮承青觉得很累,再说,也没什么人来。
屋里刚收拾干净,秦川就来了。
上次的事,阮承青大病了一场,宫里安排的御医根本不在意一个坤泽的死活,这北梁宫里,从坤楼里接出来,又被玩死的不知道有多少。
御医看了他一眼,补药方子开了几道,阮承青天天喝着,好像有用,又好像没用。
阮承青给他到了杯水,秦川从后面抱住他。
他咬开阮承青绑着头发绳结,柔软的头发一下子散开了,后颈上有咬出来的牙印,秦川一下下地舔。
唾液浸湿伤口,蛰得生疼。秦川贴着他,道:“还生气呢?”
阮承青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