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秦川忽然发觉,他们两个人之间,除了激烈的性爱,已经不剩下什么。
直到阮承青睡着,朱瞻正披着夜色回来,秦川都没把嘴闭上。
朱瞻正解开衣扣,看了眼兴致勃勃的秦川,淡淡道:“他那病,你也染上了。”
秦川心大好,道:“他想同我说话。”
盛清帝手顿了一下,一颗纽扣解了两回。
阮承青睡的迷迷糊糊,胸口又疼又痒,一股瘙痒在腰臀麻嗖嗖的钻,他想翻身,却动不了,他睁开眼,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胸口,隔着亵衣,舔吮他的乳头。
胸口受激凸起,湿哒哒的,很不舒服,他不太清醒,推了下那颗脑袋,胸口倏地剧痛,他叫了一声,立马清明。
朱瞻正抬头,嘴唇上沾着血,浓墨般英俊的脸在月光下,冷淡的看着他。
最敏感的地方被咬破,又被唾液濡湿,蛰地生疼,朱瞻正问他:“明睿怎么样?”
阮承青叛逆地想,他怎么样,你自己不会去看?
嘴上却乖巧道:“挺好的。”
“哈……”秦川笑了一声。
阮承青扭头,狠狠地瞪他。
秦川笑嘻嘻的:“对不起,没忍住。”
朱瞻正看着阮承青“撒娇”,拧住他的脸,逼他对视。
“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阮承青想了想,道:“我会好好照顾明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