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禹意识到这个亲近的哥哥已经不再年轻,他见过父王身边的妃嫔,各个年轻貌美,眼睛里装满了爱意。
太子心口忽然有一些堵。
他一边想让他快些被父王厌弃,出宫自由,一边又害怕他被厌弃后,仍困于此,无处立足。
朱景禹把头埋进阮承青怀里:“哥哥,我那有雪花膏,送给你用。价值千金,涂在身上能香一整天。”
雪花膏。
阮承青听这三个字就头大。
朱瞻正公务繁忙,夜里回来,往往没时间做事前准备,就用这东西往他下头抹,油乎乎的,插进去就化成水,淌的满腿,用完之后,一连几天身上都是那股子味。
阮承青道:“你留着吧。”
朱景禹闷闷应了一声。
太子好容易摸着阮承青,可是形影不离的腻了一段日子。秦川先忍不住,趁着朱景禹早课,把阮承青揪出去,按在墙角亲,把人生吞入腹似的凶狠。
秦川道:“你若是再不把那小崽子弄走,我不介意晚上叫他看活春宫。”
阮承青最恶心他不正经:“你去外面找……”
秦川用力揉阮承青的屁股:“轰我?”
阮承青说,不是吧,你还守身呢?
秦川后牙都咬酸了,轻轻抽了阮承青一个耳光:“不要脸了?什么岁数了,白头发都有了,还以为自己是头牌?”
阮承青吃惊道:“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