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抵触,他无法敞开身体,每一寸神经都在拒绝男人侵犯。
朱瞻正道:“不愿意?”
阮承青摇头,俯着身往床头摸,他记得还有一罐雪花膏。
瑰艳的乳尖在朱瞻正眼前摇晃,乳晕比一般男人要大,尖端挺立着。早些年,阮承青有景禹时,他身子不好,没法子像寻常坤泽那样出乳,秦川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法子,说嘬通就好,阮承青吃了大苦,胸口肿得穿不上衣裳,乳头被吸得破皮,到了后来,轻轻碰一下就要流泪。
朱瞻正含住他胸口一边,粗糙的舌面用力舔上去,阮承青哼了一声,一下子就没了力气。
朱瞻正掰开阮承青肉乎乎的屁股,两根手指插进去,用力撕开一个小口,阮承青吓坏了,正摇着头说不行,粗大的阴茎顺着洞口直插而入。
阮承青身子绷直了,好一会儿,才软下来,朱瞻正动了两下,插得很深,他几乎要吐出来。
“慢点……”
“求你……慢点……”
已经是在哀叫了,求饶根本没用,朱瞻正兴致上来,根本不会顾他死活,阮承青挨了几下,下腹一阵猛疼, 他忍得嘴唇发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阮承青弓起身子,他想要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死鱼一样趴在盛清帝身上,很难让人尽兴,朱瞻正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男人的手臂结实强壮,肌肉因用力而隆起,拄在肩膀上方,如同笼枷,困得他动弹不得。
阮承青扒着他的手腕,逃是逃不了的,朱瞻正近乎残暴的横冲直撞,他被顶的剧烈耸动。一片漆黑,朱瞻正看不到他的脸色难看至极。
直到手腕一阵黏腻的潮湿,他才停下。
朱瞻正的心脏猛的一跳,他以为阮承青是在吐血,他把人抱起来,贴的很近,看清楚了,才发现他是在流鼻血。
阮承青捂着自己的鼻子,身上沾满了血,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