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阮承青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捧着盛清帝的手,讨好似的亲吻。
秦川道:“也许,当日行刺之人,真不是朱瞻佑。”
盛清帝:“嗯?”
秦川从背后抱住阮承青:“十四若真是想起什么,不会本末倒置,只想着杀你。”
盛清帝道:“未必。”
阮承青跪着,被粗大的阴茎直插而入,他的上身坍塌似的贴着地面,哆嗦着呻吟。
朱瞻正道:“跪好。”
阮承青咬着牙,用手臂撑起上身,方便嫩红色的乳尖被男人们揉搓玩弄。
他撅着屁股,努力迎合男人的力道,他必须挨得轻些,这点小聪明很快就被发现,朱瞻正掐着他腰,整根抽出,用力插入,发狠地顶了几下。
阮承青尖叫着,手指抠进土里,拼命要往前爬,被盛清帝扣住手臂拉回来。
他下面只有一个洞能插,秦川的手指划过阮承青的会阴,道:“既有神医,不如往他这里也开个一个,我听闻有种法子,能把孕腔从这里开出个口……”
他轻笑一声:“就像女人一样。”
阮承青脸色惨白。
他知道秦川在为他私自出宫恼火,他爬过去,主动舔秦川的阴茎,给他口交。
秦川笑了一声,摸了下阮承青干燥起皮的脸:“怎么弄成这样?”
阮承青要把它吐出来回答,秦川挺腰,插得更深,阮承青呕了一下。
这间营帐中,并没有人要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