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阵雨初晴时,散发出来的强烈干草味。
阮承青忽的全身发冷,抑制不住的发抖,从胃里涌出强烈的恶心。秦川要插进去时,他躲了下,扑到盛清帝身上,身后的人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在阮承青屁股上狠力抽了一个巴掌,抓住他的腿,拽他回来。
阮承青揪住床沿,白惨惨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要往床下爬。
“砰砰。”
房门响了。
秦川喝道:“滚!”
屋外静了片刻,随即响起一个声音:“秦将军?”
是上官明睿。
压着阮承青的手松开了。
上官明睿在外面等了一会,门才打开,秦将军衣冠楚楚,微笑道:“找我?”
明睿道:“不是。”
秦川一怔:“不是?”
上官明睿退了一步,又抬头看了一眼屋门,确定了才道:“我找阮承青。”
秦川脸色沉下去:“阮承青?”
明睿道:“我想沐浴,此事若是安排春红,怕是不太合适,旁人我也不大习惯,所以想着请他帮忙……”
“诶,不知这深更半夜,秦将军怎么在这里?”
这话,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随军或是随行途中的坤泽,有什么用途,世人皆知。秦川拂了下衣裳上散开的一点血迹,面不改色道:“他身子不好,毕竟同窗一场,我帮他瞧瞧。”
明睿笑:“秦将军真是重情重义,不忘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