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阮承青快要睡着了,朱瞻佑忽然道:“阮承青。”
“嗯。”
“有些话,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我也要说。”
“……”
朱瞻佑在背后絮叨,他说了很多,说他没想要他的钱,说他要和明睿演戏,把这些年里仅见过的几次面,说过的话一句句掰开揉碎了和他解释。
他说了多少句对不起,阮承青数不清了。
朱瞻佑说那日冲进他的房间,是阮承青在撕咬手腕。
阮承青道:“我?”
朱瞻佑死死抱着他。
他想起许多年前,有天,阮承青被带出去几日,再送回来,隔着笼木咬断了自己的手筋,他太过决绝,好像对人世间没一点留恋。
眼前全都是血,他在声嘶力竭嘶吼,用头撞着笼门,他撞昏过去,再醒过来,面前就是上官明睿了。
阮承青背后的衣料湿了,朱瞻佑道:“你想死么?”
阮承青不记得这些事,他解释道:“我没有。”
朱瞻佑:“……”
阮承青背后湿的更厉害,他叹了口气,朱瞻佑情绪不稳,惹得他肚子里都一阵发沉。
阮承青转身,安慰道:“就算是过去有,那也是病了。我发誓,我现在一点这种念头都没有。”
朱瞻佑凑过去亲他起誓的手,道:“那你还记得,我们曾经……你说愿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