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地来到卫生间,我洗了两把脸,看着镜子里双眼通红的自己,颓然地蹲下来抱着膝盖,茫然地眨着眼,有人路过,问我有没有事,我都摇摇头。
好空虚,哪怕来到这种场合也感到很空虚。
我似乎和哪里都格格不入。
不是环境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无法获得快乐,因为我是一个无趣的人。
我摸索出来手机,两眼昏花的找到陈宇的电话号码。
他给我打了三个未接电话,每一个都隔半小时,但是我把手机静音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静音,可能因为我有病。
我想给他打电话,又不想。
我想他如果再给我打,我就接。
可是他没有。
我扶着墙站起身,更大的空虚包围我,让我感到冷,又感到热,让我烦躁又难过。
我咬着手指,揪着衣领,身体里的血仿佛在倒流,让我想要追求更大的刺激,来填满这无尽的空虚。
好想,好想……好难受。
我甩甩脑袋,疯狂用水拍打自己的脸,可是没有用,身侧洗手的男人擦手的动作停顿一下,扶我的胳膊,我却在一瞬间好像被电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天灵盖。
我错愕地瞪大眼看向他,可是灯光太亮,让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很高,压迫感很强。
他收回手,错开我要走,却又折返回来,抓着我的胳膊就往隔间拖。
我吓了一跳,疯狂挣扎,情急之下猛然扇他一巴掌,他抓着我的手一紧,把我扔进隔间,抽出皮带就想捆我。
这个动作我看了无数遍,每次我反抗陈宇,他都会抽皮带捆我,然后将我翻过去,扒掉裤子“不!”我的惊呼还没喊出口,他捏着我的嘴,就塞了一颗白色药丸,甜的要命,我使劲干呕,却像化到血里了,下一秒,我就感到燥,是无法言说的燥,热的我只想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