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我酒精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屁股往后一坐,沙哑地说:“不要。”
陈宇平淡地嗯一声,吐出一口烟,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将粗长的性器捅进我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你最知道怎么惹我生气了,雾雾。”
我瞪大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被他捅的眼泪都出来了,紧紧皱着眉,甚至露出牙齿想咬他一口。
他嘶了一声,不怒反笑:“我就是对你太温柔,所以你会想含别人的鸡巴。”
污蔑!污蔑!
我被他迅速的套弄操的思绪一片混乱,感觉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是个供他发泄消遣的性具,嘴巴也因为长期合不拢从发麻到麻木,甚至麻木到痛觉失灵。
可长期的性交经验告诉我,陈宇并没有爽到,因为他真正尽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而是惬意又轻松,性器会再胀大一些,硬挺一些。
他在生气,他在纯粹的发泄。
我从没有给他口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有什么技巧能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只是下意识深深吞咽一下,结果瞬间被精液射了一喉咙,甚至不等我反应过来,就顺着食道往下流,膻腥气在口中弥漫,我想吐出去,却被陈宇的视线定在原地。
“如果今晚我没有赶到。”
他蹲下来,眼含笑意,摸摸我的唇角。
“我是不是还要扣弄你的小穴,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他的眼神太有震慑力,说出的话也太难堪,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