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衣湿湿的贴着胸膛,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额前的碎发被随手捋成背头,他戴上医用手套,英俊的眉眼平静至极。他转头看我,像一名合格的医生,审视我的身体,剖开我的身体。
他眼里狼狈的我越来越近,直到走到我面前,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缓慢地抚摸,有些凉的橡胶质感很奇怪,像毫无生命力的怪物。
随后把我的腿固定到钢管上,成大字型展开。我被迫暴露着私处,羞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支支吾吾地挣扎哭泣,眼都要肿了。
他后退两步,拿着管子朝我走来,安慰似的说:“雾雾很漂亮,像只蝴蝶。”
放屁!
陈宇的食指顺着我疲软的阴茎摸到后穴,在穴口打转,随后伸进去,力道不重的扣挖,我紧紧闭上眼,感觉他在亲吻我的肌肤,尖锐的牙齿轻轻叼着皮肉吮吸,湿软又火热的舌尖游走在大腿根,让我痒的腰都酥了,身体里的邪火也蹭蹭的冒。
熟悉又陌生的难耐重回体内,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真的很想吻他。
我晃晃手臂,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果然注意到我,抬头看我,映着浴室暖色的灯光温柔又长情,我情动,朝他低头,他的睫毛颤了颤,轻笑一声,拿掉我嘴里的内裤,闭上眼。
我动动唇,感觉这一秒被无限拉长。
我闻到他身上性感的气息,与他呼吸相缠,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那根冰凉的管子也捅进我的身体,我瞬间瞪大眼,脊背僵直,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源源不断的水流冲进身体,我脚背绷直,冷汗直下,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宇缓慢睁眼,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又闭上,摁着我的头吻我,舌尖描绘我的唇形,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舔过上颚,我手握成拳,感到腹部在不停下坠。
他松开我,低头看一眼,捏捏我的乳尖。
“小笨蛋,管子都夹不紧。”
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我双目赤红地喊他的名字,他把我放下来,却摁着我的腰,让我跪在地上,将管子捅的更深,我吃痛惊呼,他加大水流,摸着我逐渐鼓起的小腹。
“不……够了……陈宇……”我揪住他的袖子,疼的双腿打颤:“够了……”
陈宇吻掉我额角的汗珠,轻轻揉着我的肚子,直到我哭着求饶才停止水流。我感到肚子下沉,沉的直不起腰,好像一个怀胎的女人,可身体里的燥热却逐渐攀升,除了最开始的难耐,我的理智已经土崩瓦解,只想寻求愉悦,抓着陈宇的裤子就想像淫荡的母狗一般找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