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我很快就会腻的。”
“很快是多快?”
“很快是很快。”
“第二天?”
“下一秒。”
“那就说到下一秒。”
“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
“那我们……”他的手不老实起来,我低头看着游走在身体上的大手,叹口气,转过来抱着他:“只能做一次,我晚上还要见朋友。”
他看我一眼,平静道:“你见不了了。”
别问,问就是见不了了。
直到陈宇开学的前一天,我才捂住屁股逃离他,见到陶冶。
陈宇真的是一个很腹黑的人,他仗着自己年轻,精力旺盛,白天拉着我东跑西跑,晚上就做爱,一做做到大半夜,还没睡两个小时,又被他拉起来东跑西跑,晚上再继续,简直令人崩溃,第三天晚上我哭的枕头套都湿透了,浑身都在打颤,大口喘着气,还颤颤巍巍地尿在了床上,他就像着了魔了一遍又一遍啃食我的身体,我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任他为所欲为,导致见到陶冶的时候精神状态极差,差点没睡着。
陶冶皱眉看着我,和我聊了不到十分钟就催我回去睡觉。
当天晚上回去,陈宇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看我,我像被榨干阴气,脚步虚浮,强撑着瘫在沙发上,他走过来把我抱到床上,轻轻拍我的背,哄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