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开鱼鳞,挖出内脏,去掉鱼鳃,陈宇神色冷淡,将杀好的鱼放起来,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将手洗干净,转身,就对上一双好奇眸子。
偷看被抓到的人有一瞬间的尴尬,耳尖都是红的,但又瞬间理直气壮了:“你、你、你在,干什么!”
陈宇忽然发现,他说三个字可以很利索,多了就不行。
“做饭。”他说,看着对方的微表情:“你不是再也不理我了吗。”
“谁说……的……我说的,是,是,再也,不想,不想,你懂吗,谁让你,让你,不接电话……明明说,说,很快回来……却那么,那么晚……害得我,担心……”对方说不利索,却据理力争。
昨晚回来的晚,哨兵竟也有恃无恐,颇有底气的把他拒之门外。
“以后不会了。”陈宇淡淡地说,弯身给他一个吻。
那么长一大段话就换来这么轻飘飘五个字,哨兵有苦说不出,但也莫名相信这看起来就是随口一句,连承诺都不算的应付。
“你在、干什么……”哨兵下意识搂住向导的脖子,便被人一手抱起来:“宰鱼吗……”
“没有,洗手。”对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承认且随口扯谎,并脸不红心不跳。
“噢……”哨兵蹭蹭他的侧脸,乖巧地没有再问,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陈宇弯腰的动作一顿,把他放在沙发上:“想出去?”
“想。”哨兵疯狂点头。
他想他是他的专属向导,就要信守诺言,定期参与研究和战斗,他想要牌子,想把陈宇的名字从向导一栏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