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陈雨比管小孩儿还难。
小孩儿只会做错事。
陈雨还会狡辩。
我问他,我为什么在半夜三点多醒来。
他摇头说不知道。
我拉开床头灯,看着他在我身上耸动的眉眼,声音嘶哑:“不知道就滚出去。”
“现在知道了。”他的声音也没比我好哪儿去:“刚刚太暗了,没看清,现在看清了。”
我别过脸,被捏着下巴接受压迫性的吻。
“既然醒了就别睡了。”他说。
9.
两三年了,他个子也长了,年龄也长了,那股野蛮还是没变。
我总觉得身边躺了一头野兽,总得想方设法驯服他,他才会老实听话。
所以又一个三点,他醒了。
我掀开被子看着他,而他看着我嘴边的白浊。
“舒服吗。”我哑着声音问。
“舒服。”他几乎是低吼着:“放开我,雾雾,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