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抽张纸擦擦唇角,将钥匙擦干净,把陈雾捞起来,让他给自己开锁。
陈雾耸着脑袋挨训。
“哥。”
“哥哥。”
陈雨低头看他,啄一口他的唇角,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感觉可爱,又有点恨铁不成钢。他知道陈雾为什么会这样,他太缺乏安全感也太自卑,就容易走极端,却又不是偏执的性子,改不了柔软软糯的本性,狠话放的很早,后悔的也很早,有种不顾后果的蠢笨。
就像现在,他给陈雨戴上贞操锁、让他喊自己哥哥、给自己口,都想要填补些内心的什么,做了以后却发觉和自己想的不一样,陈雨又一贯强硬,愣是让他逆来顺受。
陈雨解放了东西,酣畅淋漓的解决,差点憋的尿不出来。要是憋坏了看陈雾以后上哪儿享福。他坐在车上,握着方向盘思考,“雾雾。”
陈雾愣了一下,抬头看他。他说:“你总不能这么和我别扭一辈子。”
“我们已经结婚了。”
陈雾愣了第二下,像是才反应过来他们结婚了。是噢,他们结婚了,在一起的太久,结婚前和结婚后好像没什么区别。
“我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陈雨看着他下最后通牒,“你确定有本事瞒我。”
陈雾抓紧了安全带。
一个人的说话风格透露了他的性格,如果是陈雾,他只会说你不要瞒我好不好,或者说你别瞒我呀,但轮到陈雨,确定二字就让人有无限危机,仿佛让陈雾看清自己有几斤几两。
可是他已经瞒了他很长时间了,他侥幸地想着。
又疑问起来:“你怎么没睡着呢?”
“因为我在想你。”
他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杂七杂八想了一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全是陈雾。
他将车停在路边,垂着眸,认真地问:“我是不是对你太凶了。”
陈雾咽口唾沫没有说话。是凶的,让他有些害怕,那些狗笼子、项圈、绳子……他是一次都不想再见到了,可是他又诡异的知道通过这样极端的性爱,摧毁他的同时又告诉他,他被陈雨掌控,陈雨为他发疯,他才能平衡一点,有安全感一点,遑论若即若离本就是他愚笨的计谋,为的就是钓着陈雨,因此而发酵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让他怎么好评判。